道，当时他便不明为何慕容启会一跃而。

“是你，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让我不顾生死，跃入水中？”慕容启看着司瑾的眸子，“你以为谁都是你吗？”

司瑾很感觉到如此浓烈的情绪，意识想要往后退，惜车撵太小，他只是稍稍后退，便撞在车撵上。

无处逃。

“天之大，相似者无数，或许只是遇到了相似之人。”他有些不信慕容启真的一眼将他认。

慕容启浑身一震，不置信地看着司瑾。

“你为何……这说？”

司瑾抿着唇：“皇上富有天，便是这天之主，整个天都是皇上所有，皇上想要的东西，又有什得不到？”

车撵上并肩而坐的两人脸色都不甚平静。

明明司瑾已经失了忆，说的话却与曾经的慕容启说的话一般无二。

明明已经过去了十二年，当初司瑾落崖前后发生的事仍然深深印在慕容启脑海中。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刻在慕容启的记忆深处。

他以为己终于等到了司瑾回来，那些记忆也会慢慢消失。

直到己亲耳从司瑾中听到相似的话。

“天之大，旁的人也不会是你，”慕容启紧紧握住司瑾的手，“为何不信？”

他确认司瑾确实失忆，否则不会对某些事一无所知。

正是如此，当司瑾说这番话时，才更令他心惊。

司瑾却不敢看慕容启的目光，转过头去，低声轻叹：“世间万物，便是百花之首，也有凋谢被替代之时，谁确认己当真不替代，‘唯一’二字，或许只是一个谎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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