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人家抖S也是正八经的人好吧？】

【……抱歉，关于慕容启的一切，都需要攻略者行探索。】

【太艰难了，之前让我跑步就算了，权当是锻炼身体，让我写他的名字是什惩罚？想让我看到他的名字就想吐？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对我来说似乎不顶用，事实上我已经不认识这三个字了。】

司瑾一边跟系统抱怨，一边熟练地在纸上写“慕容启”三个字。

写完之后又仔细端详许久，越看越觉得这三个字陌生，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横竖撇捺点，跟异空间文字似的。

【这或许并不是惩罚。】

【难道是为了对称？】

【……？】

【这不是，武惩之后还来个文惩！小屁孩不会有强迫症吧？摩羯座？处女座？】

司瑾话音刚落，他脑海中又响起滋滋啦啦的声音。

【又关机？你不会是死机了吧？我就没见过你这脆弱的系统！】

【你只见过我这一个系统！】

【哦豁？这时候怎跳来这快？】

【严肃点！】

【盗用我的话，无耻！】

【。】

“你在干嘛？”慕容启皱眉，费力迈开脚步踏入房间。

“认真思考，”司瑾迅速摆正姿态，努力露一个温和的笑容，“殿，奴才在思考殿的名字，当真是一个极好的名字。”

慕容启踱步走到司瑾身旁，抬头望他。

“有何见解？”

哪怕仅六岁，年幼的慕容启双眸中无丝毫童真，从他眼中看到天真的人，都是慕容启警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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