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化为枯骨的人。

另一边，慕容霖终于见到了被打断腿的智王和礼王。

慕容启向来说话算话，底的人更加不会阳奉阴违，说打断腿，便是打断腿。

从半路到皇陵，两人一路支撑着，额头上都冒了汗，面色狰狞的模样再也不复往常的骄傲。

慕容霖正要说话，有人反而先他一步了声，且声音由远及近，显然正在从远处过来。

“这不是大哥和三哥，怎都在这呆着？”慕容曦的笑声传来，头上竟没有戴着他惯常戴着的帷帽，便直接用他那张满是疤痕的脸笑看着痛苦挣扎的两人。

“五弟慎言，皇上亲的命令，岂是你我以置喙的？”慕容麟冷声说着，目光落在智王礼王身上。

“也是，这是皇上的命令，皇上的脾气你要知晓，说打断腿便打断腿，说不让人医治，御医也不敢动手，”慕容曦说着话，转头看着慕容霖，“哥也是来监督的？”

慕容霖咬牙：“五弟，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话好听，”慕容曦点头，“哥有兄弟之义一事，天皆知，不然也不会有‘义’这个称号，只惜有些人并没有把哥放在眼里，就说大哥吧，明知道哥忌讳死去的母妃，还总是戳哥痛楚，这要是换成我，是必定不会轻饶的，也就是哥你，义字当先，做人做事总是考虑兄弟情。”

慕容曦的话在外人耳中句句夸赞，是在知情人耳中却是句句反讽。

特别是在慕容霖耳中听来，慕容曦声声说的“义”，便是对他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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