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一关工资就得给人家上供。开始还行,现在供越上越多,他不吃不喝也快负担不起了。
“你又干什么了?”霍敬识简直服了他。
“我什么也没干。”冯云笙一脸无辜,“但是他知道我……喜欢男的……”
霍敬识心里咯噔一下,问他怎么让人看出来的?
“他说有人见过我以前跟男的……”冯云笙叹了口气,抬眼见霍敬识盯着他,忙添了句:“不是跟你。”说完发现还不如不说。
“你那一肚子心眼儿都哪去了?就会跟我使?又没当面对过质,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有人看见’……有人是谁你见着了?他也就是看你做派有点儿那意思,诈你。”
冯云笙不是没想到这一层,但他就是挺不直腰杆。过去他从不认为傍个少爷是多难听的名声,各有各的活法。新社会却不同,忌讳的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方方面面。不能融入到群众中去,不就成了群众的对立面?除去霍敬识,冯云笙跟过的几位爷如今全跑得远远的,谁随便造一句谣说他是潜伏的特务,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事实一次次地教育他:宁可信其有,不论是他对人,还是人对他。
“你怎么找着我的?”霍敬识问。
冯云笙从工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报纸。那是上个月专访橡胶总厂的特别报道,登了好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拍的厂领导和工人同志们在一起,正好给了会计室的霍敬识一个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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