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就成了寻求肆无忌惮的情欲、寻求高潮的一种愿望。一旦我的这种请求得到了满足，也是以一种卖弄风情的姿态现，并非那种让我目不转睛的姿态。汉娜并没有拿姿态，没有卖弄风情，我也不记得她曾拿过什姿态、卖弄过什风情。我只记得她的身体、她的姿势和动作，有时显得有点笨重。但那不是真的笨重，那是她让己回到了内心世界，那是她不让由大脑所支配的任何命令来干扰她这安静的生活节奏，那是她完全忘却了外部世界的存在。这样的忘却外部世界的情形还体现在她那次穿长统袜的姿势和动作上。但那一次，她的动作并非慢慢腾腾，相反，非常麻利、妩媚和具有诱惑力。但诱惑人的不是乳房、屁股和大腿，而是吸引你进入她的内心世界而忘却外部世界的一种力量。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些——尽管我现在知道了，而且知道了为什。那时，每当我思考使我那样兴奋的原因时，我就又兴奋起来。为了解开这个谜，我就必须追忆那一幕情景。当我把那一幕视为不解之谈时，我实际上是在与保持距离。这种距离感解除后，当时所发生的一切就又历历在目了，我仍旧在目不转睛地盯着。

第05节

一个星期以后，我又站在了她的门。

我试了一个星期不去想她。我又无所事事，没有任何事情以转移我的注意力，医生还不允许我去上学。读了几个月书以后，读书也令我感到厌倦。朋友虽然来看我，但我已经病了这久，他的来访已经不在我之间的日常生活中架起桥梁，再说，他逗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他说我该去散步，一天比一天多走一点，又不要累着。其实，我需要这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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