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所以他最开始任命他并非存着私心,而是因为陈寒是个有心的人。在一个无心的位置上,安排一个有心的人,是他最后能给予的慈悲和怜悯。
身前的陈寒终于停下了脚步,在他身后不远处停着一口黑漆木的棺材。他在棺材前转身,望向宁徽,衬着背阴的头顶浮光,无端透出了一股凄凉之感。
他待宁徽到了近前,才低声道:“我本以为再也不会在帝都见到大人。”
宁徽沉默半晌,“我也以为自己不会再入帝都。”
“那大人为何还要回来?”这一问,似乎掺杂了很多复杂的情绪在里面,似有担忧,又像埋怨。
“大概是……为了还债吧。”
陈寒愣了愣,“还谁的债?”
宁徽没有说话,陈寒却忍不住道:“大人,无论谁坐在龙椅之上,这帝都都是危机四伏之地……当今陛下和先帝并无任何差别。”每个人或许养狗的目的不一样,但骨子里想要豢养疯狗的心都是一样的。
见宁徽依旧不言,陈寒又道:“更何况他还不如先帝果决……”
宁徽微微摇了摇头,阻止了陈寒继续说下去,“你并不了解当今陛下。”软人的韧劲才更加可怕,而太过刚猛易折犹如先帝,最终只能落于那样的下场。
“有什么不了解,这些年做的那些事情,下的那些命令,我虽已离开天都府,但眼睛没有瞎,耳朵没有聋,还是可以看到和听到的。”
宁徽暗想,或许初衷总是好的,只是结果不尽如人意罢了。遥想当年,他和他的师兄,总以为改天换地后的结果,一定是天下荣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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