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错,我是给了那个孩子银两,那孩子也确实塞给我一个东西,我当时没有细看,上了马车才发现是个团皱了的字条,上面写着,有人跟随我,如果不能甩掉这个人,以后他便不再见我。
明烟暗想原来如此,她问道:“如果没猜错,是和诗集里的纸签,一模一样的字迹吧?就是你心中怀疑是廉公子字迹的那个?”
娄冉冉点了点头,“就是你说的那样。”
总算之前的问题,在这里算是理清了。明烟瞅了瞅情绪低落的娄冉冉,耐心道:“娄小姐,廉公子已经去了,即使你悲痛万分,他也不会再活过来,望你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白白落入旁人的圈套。”
她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娄纪年的尸体,娄冉冉也随着她望过去,“你的意思是说,我爹他是被……”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语气却变得颤抖。
宁徽接言道:“娄大人自然不会无缘无故自杀,想必是有人和对待你一样,给他送来了会刺激到他的东西,就比如刚刚我们说的那个被烧得只余下残片的史官笺,它上面即使如今只能看到残缺的只言片语,但意思已经十分明白,那便是指责。”
“有何颜面见他……”宁徽道:“很明显,这里面的他指的便是已经去世的廉史公。”
说到这,他又看向娄冉冉,“你爹娄大人对廉史公有愧,依我看,绝不仅仅只是你和廉公子的婚事这一桩吧?”
闻听宁徽此言,娄冉冉神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她用力咬了咬唇,不安地望了明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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