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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景年懒得听她弯弯绕绕的那些话，“你想说什么？”

“你总要钱养她吧。”黑寡妇说：“我们合作，我出钱，你只需要动动手帮我查一些东西就好，拿着钱讨小女友欢心不好吗？”

鹤景年不太想理黑寡妇。

奈何她提到了小女友这个词，听起来还算顺耳，便抬手轻轻咳嗽一声，“还不是女朋友。”

不过，也快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眸子不再冷厉阴狠，闪过一丝温暖，唇角忍不住勾起笑意。

霎那间，冰雪融化，光风霁月，让人移不开眼。

黑寡妇的手微微颤抖，差点没来个反向抽烟，有点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鹤景年那个笑，就差在没在周身加一个滤镜，粉色泡泡发光的特效开到最大，亮瞎她的眼睛。

好在，他很快收敛自己的情绪，恢复冷漠，“就这样吧，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黑寡妇：“……”

她不是没见过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人，像鹤景年这样转变之快，简直让她有些怀疑人生。

等黑寡妇反应过来，鹤景年已经离开了。

她的手下从不远处走来，问道：“老大，他答应了吗？”

“没有。”

“那怎么办？他的威胁太大了，如果不能为我们所用，不如……”手下人起了杀心。

黑寡妇冷笑，“你是猪吗？”

“啊？”

“你觉得我们斗得过京城林家？”

手下茫然，“可是，他不是被林家赶出来了？这样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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