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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阿常甚至是很想要多嘴问一下阮淮,是不是那位新帝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情……
只是阮淮面色清冷,看得出来并不是很说话的样子。
阿常再三斟酌,换了个方式跟阮淮说:“阮淮,你已经怀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这时候……这样对你的身体也不好,如果说不是一定非要到那个程度,我是觉得……”
“没关系。”阮淮语气平淡地打断了阿常尚未说完的话。
阿常怔怔地看了看她,最终还是点了下头,遂意去帮她开了药方。
期间,阮淮就坐在阿常平时诊脉的桌案边上,垂着头安静发呆。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阿常亲自熬好了那一碗汤药,走到了桌案前,小心放在了阮淮的面前,皱紧眉说:“一旦你服下,真的没有退路了。”
阮淮没说话,只是垂着眸静静地看着放在面前的汤药,她伸出手,端起汤药,嗅到了有些呛鼻的药味。
就只是闻着,就让阮淮觉得难受。
她端着汤药的手指微微地发抖,低下头,嘴唇轻轻碰到了瓷碗边沿,倾斜了碗,喝了一口,还未来得及咽下喉咙。
下一刻,酸涩涌上眼眶,阮淮偏开头吐了出来,按着喉咙剧烈地咳嗽了好一会,把嘴巴里苦涩的药味全都吐了出来。
阮淮自暴自弃地搁下药碗,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第一次发现,阮淮并没有这样一份勇气。
哪怕是很自私很自私的阮淮,也做不到亲手扼杀她腹中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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