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琣闭目坐在硬卧上,手机卡也从上车的那时起被他扔掉了,仿佛陷入了无底的深渊,里面只有他。头止不住的发热,他有太多的话说不出,甚至本没有个人能听他的唠叨和埋怨。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的挺孬种的,以前他甚至都萌生过离开段肃就活不下去的想法。但是现在,他只有身心俱疲和必须活下去的信念了。他什么都没了,陪伴他的只有空气了。
曾经,他没有段肃的时候他有家人有自以为豪的成绩和学业。现在,他没了段肃更没了家人。他不可能放弃自己,现在谁来冲他呸一口他都得自己个抹干净向前走。
季成琣,你他妈是不是忘了自己是男人?你他妈就真的缺个男的了?
当年他也是真的想和段肃在一起一辈子了所以才有勇气跟家里坦白。段肃可能真的成为他的必需品或者罂粟花了,戒不掉,本戒不掉。
他实在不想被大脑这些杂乱的想法逼疯所以他只能闭眼期盼自己赶紧睡过去。他不能再一蹶不振下去了,接下来生存的想法由不得他不在脑中形成个轮廓了。
他狠狠地拍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振作,头的温度也达到了烫手的程度,觉得自己实在不能这样下去还没等到站呢现在车里烧死了,背上随身带的电脑包,里面有一些现金和银行卡还有存折,大的行李里面放的也都是衣服之类的,索就放在座位旁。
季成琣极少坐火车,所以不确定有没有卖药的只能找乘务员帮忙。还好有个乘务员小哥看他确实烧得不轻从医药箱里给他拿出几片感冒药和退烧药,还亲切的问他有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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