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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全部被废,血脉之力在流淌,帮助冯尘治愈伤势,如此严重的伤势,短时间内肯定不可能痊愈了。
高揽岳激动的涨红了脸。
“狗杂种,怎么样?很痛吧。”
“不过如此,你还是没胆量杀了我吧!”
“呸,不杀你是为了让你更加痛苦啊!杀我的儿子,你还真狗胆包天,来人,给他上穿耳!”
穿耳,在噬心狱内久负盛名,许多犯人听到这个刑罚的名字都吓的不轻。
这个刑罚很简单,就是在耳朵上固定一个机器,机器上有一根细针,细针会缓缓推进,直到刺穿耳膜。
看似很简单的刑罚,过程却极为痛苦,无法摆脱那个机器,只能听着机器的运转声,感受着那根针距离耳膜越来越近。
穿耳的作用从来不在于行刑的那一刻,而在于整个过程。
那种无力感,那种恐惧感,会深深的笼罩在受刑者心头挥之不去,大部分人在受刑之前就会妥协。
但是冯尘没有妥协的机会,只有受刑。
本来,冯尘足够冷静,可是刑具开始运转,机器运转的声音就在耳边,冰冷的细针在耳道中前进,声音直入脑海,根本无法无视。
痛苦之前,是极致的恐惧。
没有人可以摆脱这种恐惧,冯尘也做不到。
机器推进的速度很慢,很慢,大概三十分钟细针才会接触到耳膜,在这个过程中,机器的声音会一直在脑海里回荡。
“啊……”
深深的压抑让冯尘忍不住怒吼,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这种恐惧他从未体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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