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因为压根没有多大区别。

反正到了她家，那都是她的责任。

韩霜放下文件，揉了揉发酸的眼角，给电脑开了机，不间断忙碌的生活又开始了。

不过，明显，舒年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十分钟后

“冷，”睡梦之中，舒年似乎梦见了让他难受的东西，嘴唇轻轻动着，双手把自己抱得紧紧地，一个劲喊冷。

韩霜刚签完两份文件，就被这声音吵到了，她皱了皱眉。

少年的挣扎的声音越来越频繁，到了最后，他已经颤抖起来了，声音已经发哑了。

“冷，冷，”舒年口中也只会喊这些，瞬间唇色就白了起来。

韩霜从办公桌后站起身子，想了想，又亲自调低了空调。

没再听到他的声音，韩霜松了一口气，不过也只是三十秒的时间，舒年纠缠绝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颇有一副不会停下的趋势。

这会，韩霜终于察觉到到他的不正常了。

或许那一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少年被人遗弃般地孤零零缩在沙发一角，衣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精致的面孔上，被额角的汗水打湿了一大片。

本该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痛苦，却毫无遮掩地在他脸上千变万化着。

韩霜脚步动了动，几步走到他面前，伸手试图去摸他的额头，果然，摸到了一阵不正常的滚烫。

可能是韩霜的手太过舒服了，离开的时候，猝不及防就被她抓住了。

少年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用力地拽住她的手往怀里去，“冷，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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