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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鞋在挣扎的过程中掉到地上,她气呼呼抬脚反腿作势要踢他。
榆次北眼疾手快的曲起膝盖稍堵了一下,气极反笑压低了声音吐着薄气的问:“够虎啊?哪哪都敢踢?”
她晲着眼满意的笑,一副彼此彼此嘛!“够狠啊!哪哪都敢压呢?”
榆次北有些头疼的看她,这一点亏不能吃的性子,到底是谁惯的?
“始作俑者,无非尔尔。”
到底是谁惯的,心里没点数吗?
一身家居服的男人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极好说话,隽毅的五官不管放在一起还是单拎出来都出挑的不得了。
俊逸儒雅,斯文清贵。
男人贝齿搭在唇上带着点说不出的禁欲,和满满的魅惑。
这样的榆次北,祖凝最不敢招惹,总觉得他不是在蓄大招的边缘,就是朝着大招冷却准备一招制敌的路上。
祖凝刚想偃旗息鼓,见他压根也没这个意思,眼睛在眼眶转了一圈脱而出道:“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
说玩顺带朝着他挤眉弄眼的笑笑,小心思明显。“怎样?和解不?”
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她脸颊一侧缓缓向下,带着余温的指尖有点凉,估摸着是刚刚碰过冷水的缘故。
难怪,他一直避免双手同自己有肢体接触,祖凝心中划过一丝甜,连着看他的目光也柔上几分,多了些少女甜腻的娇媚。
事实证明,狗男人的感动最多延迟不能超过三秒,就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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