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此刻有点重的鼻音。
“两年前万圣节,我被程如拉着去参加一场cosplay的舞会,人家都化装成女巫僵|尸,吸血鬼,她却偏要给我打扮成女仆,给我戴喀秋莎。你知道什么叫喀秋莎吗?就是一种头蝴蝶结的头饰,还可以配上猫耳,兽耳。”
她吸了下鼻子,听起来像是受了风寒,“为了营造节日气氛,我戴了一双很长的狼耳,袜子带着网格和皮带,一直到大腿。程如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顶银色的假发,好长啊,一直垂到腰,那晚好多人都跟我合照,你想看吗?”
江以蒲很快地进入了她在外网的社交账号,按照时间,直接跳到两年前。
还真是和他想象得有点不同。
女仆娇娇,更加野性。
“你给我看吗?”他忽然问。
余馥笑了:“等我从北京回来穿给你看。”
“好。”
“反应这么平淡啊?”
江以蒲顿了顿说:“我很期待。”
知道她说这些是在哄他,本就没有不高兴,无缘无故地心更暖了。
翻看着她在外网上传的照片,大多没有正脸,但底下粉丝不少,有一些很明确有男性特征的账号,直接在下面高chao,说的话直白又袒露。
后来她就不怎么更新了。
刚去国外那会儿她才十五六岁,让他想想,国内十几岁的孩子都在做什么,按部就班地上学,享受着父母给予的关心和呱噪,在一日日无忧无虑又充满青春式叫嚣叛逆的生活下成长。承受的最大的痛苦,无疑是没有考上一所理想的学校,又或者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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