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二师兄……”白墨衡开道，“我以前, 对不起子汐良多……”

“谁你二师兄？”钟南生翻了个白眼, 没好气说道, 想起自家小七在白墨衡那受苦, 还给他生了个小拖油瓶, 离婚除了小瓶子们什么也没带走, 就气得手微微颤抖，“还有, 你也知道你亏欠我家小七良多？！”

“你要知道，当年就不该做那样不仁不义事！”钟南生声音如同粹了冰渣子。

“……”白墨衡眼里也满痛苦, 在钟南生面前低头去。

“呵，你在我面前摆这姿态有什么用？！”钟南生嗤之以鼻，语气并没有丝毫软化, “你该对着歉疚低头人子汐！”

两人说话间，凌子汐觉得尴尬, 于踏门槛腿又迈了回去, 这一一之间就发了响动, 两人都世上少有手，自然一起朝凌子汐房间方向看去。

凌子汐被发现了，尴尬摸了摸鼻子, 抬手想关上门：“你们……继续。”

“小七。”钟南生朝凌子汐伸手，“过来。”

看着二师兄坐在轮椅上样子，凌子汐赶忙来到钟南生边扶住钟南生手臂。

“小七，要我说，这世上天才千千万，可我家可小七却只有一个。”钟南生怜抬起手，摸了摸凌子汐头发，“一个白墨衡，也算不得什么。”

凌子汐腰间叶子吊坠在月光也散发着光彩，让钟南生格外疼这个小师弟。

毕竟，小师弟信，可当年殷无涯亲手给自己所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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