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并不是确切的这些草。他只是……需要一个寄托而已。”
“寄托?”
“对。他并不一定需要面前的这些,随便给他换一个崭新的小园,再买来一些生机勃勃的,他依然会每天照常来亲手松土浇水。”
这实在有些奇怪,严清先前以为,耿一淮是和他一样,喜欢侍养草。
“为什么?”他问陶宁。
“很奇怪吧?但其实也不奇怪,”陶宁笑着,语气比月还要平和,“他需要的只是每日能够莳草的习惯,让他记得,他对草是有感念之的,仅此而已。段往事他可能没和提过,他曾经……”
陶宁叹了气,神有些缅怀。
“很早以前的事了。时候还很年轻,他更小。”
严清轻声:“很难想象耿一淮年纪小的样子。”
月轻盈,星空披落渺渺光辉,偶有风声飒飒,关于耿一淮的过去,不论好的坏的,严清是听得格外认真。他的耳中仿佛没有了嘈杂的风声,只有陶宁的话能够钻进他的脑海里。
“还是别想象了,这家伙小时候可比现在还瘆人,谁靠近就咬谁。第一次去海深把他拎来的时候,嚯,欠揍的,当时能忍住不把他当储备粮可真是有良心。之……当时了一件事,一件很大很大的事,他差折在里面,是……一个妖救了他。”
严清一怔。
和自己一样,也是妖吗?
小妖笑了笑,突然有些感念个曾经救过耿一淮的陌生妖。感念陌生妖护住了耿一淮,让他有这个运气遇见耿一淮。或许他们初识的段时间,耿一淮对他的亲近和纵容也有这样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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