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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悟兮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这是钟临岚第一次问出口，尽管她心里早已经知道了苏悟兮的身份，也还是想听袁赫霆自己说出口。

她以为问出这句话，袁赫霆心里会愧疚，没想到袁赫霆不仅没有面露愧疚之色，反倒是一片冷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钟临岚心里咯噔一下，嘴唇下意识的抿紧。

袁赫霆紧紧的捏着方向盘，下一秒又松开，一双鹰眸认真的注视着钟临岚，语气中没有一丝起伏：“你以为你调查她的事情做的够隐蔽？”

他承认自己一开始确实是想把苏悟兮存在的事实都给抹去，可是自从知道苏悟兮流产过后，这个念头竟然奇迹般的渐渐消失了。

有时候他甚至以为，就算是全部告诉钟临岚也没事。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想再抹去苏悟兮的存在，甚至多次想过回到从前。

他的话让钟临岚脸色微变，抓着包包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收紧：“赫霆，我只是想知道你所有的事情，难道也不行吗？”

“没什么不行，只是我讨厌别人在背后调查她，更讨厌别人在背后调查我的过往！”袁赫霆的语气依旧冷静，只是早先云淡风轻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严肃。

他向来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但对于钟临岚在背后调查他和苏悟兮的事情表示非常不满。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他感觉到，钟临岚其实并不如她表现的那么温柔体贴。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他也下意识的开始提防起钟临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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