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啊，”黄老爹很解，“端端，怎么就成了这样。”

“心里应该最清楚？”黄老太觉很讽刺，“若是要脸就当什么都知，丫丫送过来东西高高兴兴收着，在外面多说她话，别往她边凑就成。”

“这话什么意思？”黄老爹很高兴，“我怎么就要脸？”

他了什么，说这么难听。

“老头子，”黄老太直直盯着老伴，“咱俩个被窝躺了这么多年，骗得了别人骗了我，老刚走就拿他大家为老大铺路，亏亏心！”

“哪，哪有，”黄老爹有些慌乱，“别胡说。”

“我胡说，”黄老太站起来，嘲讽问，“可敢说个字？”

“为什么敢？”

“倒是说啊！”黄老大歇斯底里大喊，而后红着眼睛哭诉，“老去时候，小川还到十岁，小树才十三，老刚过头七就把他们家分了去。”

“这怎么怪我，”黄老爹立刻反驳，“姜家人要求，跟我有什么关系。”

“得了吧，咱们俩谁还知谁，么大拖累，会留着？就算没有姜家要求，也样分去，说定人家就是知这，才要求分家。”

“胡说八！”

“这事算我胡说八，”黄老太确实没有证据，“丫丫她带着群半大孩子过日子，这个孩子爷爷又帮了多少？”

“我，我……”

“什么小川他们没息，全是借，过为老大打算而已，”黄老太突然觉很冷，“大山才结婚年就想这么远，还真是个爷爷。”

爷爷这三个字，黄老太咬格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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