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沉浸在自己思绪里。

见状，钟阁老只觉得气噎在喉咙里，“能不能认真？”

安阁老没理会他，反而转向刘阁老，认真开，“此行宣旨，务必试探这个护国夫人的底细，倘若不堪用，咱们必须早做打算。”

“安阁老放心，老夫知道轻重。”

“知道个，”钟阁老忍不住爆粗，“自从抢到这个活，你就的见牙不见嘴，怎么看都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此言差矣，老夫自有打算。”

“哦？你有什么打算？”钟阁老嗤声，“莫不真的信了谪仙这鬼话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闻言，安阁老认真起来，“鬼神之事向来都捕风逐影之说，你莫要走了岔路。”

他有怀疑，自己不做错了。

刘安真的能试探护国夫人的深浅？

想到他的日常表现，强行压这个念头，宽慰自己不会的。

不过心里，却打算再派个心腹同前往。

“安阁老说的。”

话虽这么说，刘阁老却不打算改，显然对两人的话不以为意。

见状，安、钟人立刻升防备之心。

他们之所以扯堆冠冕堂皇的旗不让祁庸去，就怕这阉人为了献媚圣上故意跪舔不知真假的谪仙。

可现在……

“刘安，”安阁老警告道，“鬼神之说不可信，你身为周阁老，肩负重任，不管心里怎么想，都要拿应有的态度。”

“官遵令。”

“老夫另外派人跟着，你自为之！”

说完，负手离开。

见状，钟阁老冷声，“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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