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眼神有些闪躲，“就是回来看看。”

“既然已经看过，你走吧。”

语气很平淡，可莫名的，却让人觉得压抑。

“娘，”话听得黄川很难受，“分去也是你儿子，不用么分。”

“说话就没意思了，”姜暖忍不住摇头，“当初你既然做选择，就该知后果，自己迈脚往外走的，不能现在后悔，却怪别人把你往外推。”

“娘，你怨也是应该的，但...”

“没有但是，早就说过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想法并不重要，既然已经选择分去，就安心跟你婆娘好好过日子，有事没事都别来家里晃荡。”

自己孩子都哄不好，姜暖彻底不对黄老大再抱什么希望。

“娘，”闻言，黄川心沉到最底端，“你不要了？”

虽然上次分家也有觉，却没有天么明显。

之前只是觉得娘对自己很不满，可现在，她已经彻底厌弃自己。

“大哥你害臊不？”小嘟嘟嘴，不满抱怨，“么大人还冲娘撒娇，丢人不丢人？”

简直辣眼睛。

“没事赶紧回家，”姜暖懒得跟他掰扯，“半个时辰没走，不介意让人绑你回去。”

顿，她接着补充，“你如果无法承担父亲个角，以后就别再见大他们，给了他们希望又让他们失望，无异于把刀又次进伤，但凡还有心，就别么做。”

“娘，真的不是故意的，也不知好端端的他们怎么就哭了。”

黄川解释的很慌乱，心里的不安直扩大，让他大脑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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