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上殿来的杨戬，“道长说那妖精若未为祸一方，便愿饶她一命，这是道长慈悲为怀，我自然不可能强求道长去开杀戒。可至少……”姬昌手一指狐柏，“只求道长告知，她到底是不是九尾狐？”

杨戬黑人问号脸：“？？？”

讲道理，我哪怕是不把她打成狐狸精，而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逼她露出狐狸尾巴，那肯定所有人都会害怕她的妖怪身份然后对她喊打喊杀的吧，这和我亲手终结了她有啥区别？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修道的脑子都缺根筋，压根就不知道你们人间这些弯弯绕绕？

#缺根筋的是玉虚十二，清源道君可是个实打实在人间浪过知道人间疾苦的好神仙#

不过吐槽归吐槽啊，一时间杨戬也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妖怪居然这么能拉仇恨，连有“西方圣人”之名，应该是个好人的姬昌都非得弄死才得后快，便还是认真地看了看狐柏。

不看则以，一看……

杨戬一脸震惊，紧要关头唯一的理智便是不要说出声来而只是传音，可那传音都是充满惊喜和亲近的：“原来是你呀！”

狐柏懵逼地看着这位（疑似）西伯侯请来的外援。

——许多年前的杨戬，自己有天眼却不知道怎么收天眼，在人间被当成怪物很是喊打喊杀了一段时间，可如今已经跟着玉鼎真人混上了许久，他便也知道天眼这种东西还是藏好，需要的时候再给人看，是以现在嘛，杨戬的眉心也不过是有个淡淡的痕迹，并不是那神话画像之中极具个人标识度的三眼神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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