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们这不算违法的吧？”

秦洺建议还是把钱还给她爷爷奶奶的好，于是三个人又找上了门去。

马奶奶已经回家休养了，但是整个人如同枯骨，她爷爷怔怔的坐在一边，似乎是痴呆发作了。

中年妇女抹着眼泪说，“太苦了，这家人太苦了。”

因为支付不起住院费被劝出了医院在家休养。小姑娘，自杀了……

她是跳江走的，走的时候□□，最后留下的话只有一句：我是干干净净的，清清白白。没有人懂她是什么意思。远在日本的姑姑还在回国途中，妇女说等姑姑回来了，她也要离开了。这两个老人她都不能继续照顾下去了。

“两老自己省吃俭用就是为了供孙女读书留学，自己病了也不吭气。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唉……”

秦洺和林白一左一右的坐在马温文爷爷奶奶家不远处的秋千架上，詹姆斯蹲坐在他们的身后。

夕阳一点点的落下来，路灯一盏盏的打开了。

“我们是不是杀人了。”林白突兀的说道，声音干枯的不像她自己的。

其余两人都沉默着。

“你们倒是说话呀！我们一直口口声声说是她害死了阿陈，这次难道不是我们害死了她？”

詹姆斯看向秦洺，“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去直播，那种东西。”

“为了钱吧。”想起马温文给她打电话时的语气，的确是走投无路了，从来大小姐惯了的人，没想到有一天会被钱逼死。

“我也不是真的想要她的钱，为什么不能跟我说呢。”林白这时候才开始自省起来，她之前的气焰，分毫没有给人容得商量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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