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微失神，手上的力就不小心大了些，扯了初凝发丝，让她嘶了声。

这是不敢再劳累她给自己发了，初凝离她远远的，还是觉得自己动手。

乔平川还准备说些什么，就听见船舱外有人叩门：“王爷，程老夫人听闻王妃和程小姐无事，心起伏太大，在驿馆里晕了过去。”

这所有缱绻心思都如狂风过境，瞬间消散，乔平川给初凝披上外衣，低头给她穿鞋：“你放心，舒州城内，我是留着人的，老夫人不会有事。”

初凝也微微愣住了，没想到她竟然给自己穿鞋袜，只是此时急，倒是顾不上温柔意了。

乔平川心里倒是正得意，这玉温香，日里算是受了把，她低头，神认真而专注，手心的脚莹白温润，指尖粉嫩，像是小小的贝壳……唔，她很喜欢……

程惜弱已经在甲板上候着了，换了身粉的襦裙，发丝还是湿的，只是松松的束在了颈后，清水芙蓉，沉静温婉，眸子里还有几分担忧神，樱唇紧抿。

乔之远就站在她身旁，大船回航的事既已安排妥当，他便心只有佳人了，只是直迟疑着不敢上前，见她发尖往滴水，溅湿了鞋底，才错身站在她身后步，右手放低，接着她发尖往落的水珠来。

这次逆着水流，船只行进的速度就没有先前么快了，等回到舒州城时，倒是已经是夜了。听闻老夫人早已经醒过来，如眼的等孙女安然归来。

见两人安然如故，唇间还着温润的笑容，又听闻两人如何用计杀了船水寇，程老夫人泪湿于睫，抚掌叹：“倒是没有愧对你祖父、你父兄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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