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凝抿唇而笑：“你要乖些，这病才能去快。”

乔平川默作声，心想，这是在哄小孩呢？

她又眨了眨眼睛，眸子里像是染上了层薄薄水雾，嘴唇微动了动，示意她，你喂我啊。

初凝失笑，倒也和她个病着人计较，便用瓷勺舀了药汁，递到唇边吹了吹，还尝了，看热度正好，才喂到了乔平川唇边。

乔平川眸子很亮，启唇咽了勺苦苦药汁，毕竟是她王妃碰过，尝起来也苦……嗯，还是有苦。

这勺喂去，乔平川眉心几乎要拧成了川字，初凝拿起了梅子，递到她唇边：“知道药苦，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眸子里闪过狡黠光，乔平川樱唇半抿，继而顺从了颗梅子嘴，只是没么乖顺，顺便住了初凝手指，尖从她指腹上卷过，而后才松开，露得意笑来：“甜。”

明明是在病中，却倒是有神很，初凝与她计较。她自然能觉到乔平川对自己与往常同了，暗情意倒是更加外露了些，只是，终究还是够坦诚。

前世，乔平川为了向老大人事，对程悯，对程家直心有芥蒂。她想要揭开当年之事真相，也要乔平川她重她，只是现在看来，乔平川分明藏着很多秘密，并未和她说。

药性上来，乔平川便困了，初凝守了她会，又去看望程悯祖母。

老夫人神头是很好，这次本就颠簸，更加上昨日受惊，倒隐隐有些病倒觉。程惜弱直在老夫人榻前伺候，初凝到时候，就见她在屋内，过旁边还立着个英俊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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