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排戏间隙，汤贞和乔贺说，云哥和祁禄都好人。“人也都挺傻。”轻声道。

“什么叫傻。”

“人很倔，心眼也实……”汤贞想了想，说，“对谁都么好。谁有需要，们都肯帮忙……好像们生来就这么好人，不图回报。”

“不图回报吗？”乔贺问。

汤贞沉默了会儿。

“有时候真不知该怎么回报。”说。

午戏比上午顺利很多。乔贺发现，梁丘云对汤贞影响程度之大，确远超想象。

林导瞅着观众席，问副导演，上午个金头发漂亮闺女怎么不见了。

副导演说，人午走了：“导演，你想干嘛。”

林导脸扫兴：“我这想让小汤跟人学学女人什么感觉……走了算了吧。小汤，你午还可以啊。午补觉了不？”

汤贞连轴排了午，为了赶进度，基本没怎么休息。身衣服穿了又脱，脱了又穿，直折腾到午点多，林导才终于露点微笑来。汤贞直在席子上跪着，跪得膝盖发麻。把衣服披上，裹住身体，想要站起来，个没站稳，林导把托住：“心肝儿，你可小心点。”

副导演说：“小汤要受伤了，咱们这戏就白搭了。导演，您也得小心点。这小汤粉丝不会放过咱们。”

“累不累。”乔贺站在底，扶汤贞台。汤贞膝盖还个劲儿打哆嗦，藏在披着戏服里，只乔贺能看见。

“不累，”汤贞和说，“这算什么呀。”笑起来，有稚气。

晚餐时候，樊笑撒了把照片在餐桌上，和乔贺说：“方曦和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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