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汗味重，不让人家老师碰她。”

郭小莉问：“她助理呢？经纪人呢？”

“在旁边看着我梳，她找的助理也和她自己样，都是笨蛋。”汤贞小声着。他把梳还给郭小莉，继续翻膝盖上摊开的本文件。

“怎么样，”郭小莉问他，“阿贞，给我提点意见。”

汤贞低头看着：“就是郭姐你上次跟我提起的个，你想的项目？”

郭小莉“嗯”了声，从化妆包里翻支红：“公司还是不满意，你帮我看看哪里还缺点什么。”

汤贞看了几页项目概念，往后快速翻，翻到人员构成栏。

他了：“挺全。”

郭小莉气道：“是不是。你知道我准备多久了，阿贞。就为了结些成员设定，我走遍多少中学，问了多少学生，快把十年行的言和日本漫画都翻烂了。样个男偶像组合来，我不敢保证会有多红，至少，绝不会失败。我要的就是包罗万象，观众想要什么样的男主角，个组合里就有什么样的男主角。我不懂还有什么顾虑。”

汤贞把文件合上，还给郭小莉。

“漂亮开朗能歌善舞的传统明星，我有。打篮球的运动健将校草，我也有。学习好优等生学生会类型的优质学霸，我有，相帅气向害羞的可学弟，我也有……”郭小莉拿回自己的文件，掰着手指个个数，“……还差什么，只要是女孩喜的，我什么都有。”

汤贞想了会儿，问：“真的什么都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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