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轲看了祁禄，低头，喉结动了会儿。

“……天天和云哥玩吧，我会玩个游戏。”

远处传来汤贞的声音。

祁禄看了屏幕眼。

“以前都，都小周玩的……云哥，我真的会……”

周子轲低着头，也吭声。

祁禄觉得，以周子轲个脾气，如果还惦记汤贞，会忍耐太久的。汤贞的状况也，很糟，糟透了，谁都知道的事。

可周子轲始终，始终没有再现。

汤贞自杀以后，祁禄被叫到公司顿盘问。夜里回去的路上，个女同事在车里八卦，说了半天，话题都围绕在汤贞和周子轲两个人身上。说到汤贞，无非就自杀，代国民偶像，怎么突然就得病了，突然就自杀了，各什么死前给乔贺打电话类的小报消息。说到周子轲，她们话题就丰富了，开始说周子轲前两年的绯闻女友到底谁，后来说周子轲爸近来沸沸扬扬的私子传闻，最后惯例又说起周子轲务正业，昨天大半夜从新加坡跑回来的事：“说回来看汤贞哎，借找的，冠冕堂皇。工作也了，把郭姐气得，在办公室，都气哭啦！谁也没辙啊，像周子轲样的男的，谁治得了，爹周世友都治了，郭姐更白搭。我跟你说，治了，才年，以后早着呢。”

祁禄端着郭小莉煮的碗山药薏米粥，到汤贞身边去。汤贞安安静静坐在沙发里，望着眼前没有电视机的电视柜，神呆滞，恍惚，祁禄把粥给，也没有反应。去求了解脱，没得到解脱，连自己倒碗粥都能把手伤，得厨房满都煮烂的红枣、薏米，连最基本的应对活的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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