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水门门主摇头,并没有。他以为檀女侠多少会提及阁主,发脾气也好,抱怨也罢,但是,檀女侠就安安静静地养着伤,惨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眼神黯淡,毫无光彩,整个人因为重伤也是恹恹的,根本没有初见时的潇洒和大气。
卿玄晖抿唇,把茶杯用力一捏后放下,茶杯应声而碎,碎片平铺在桌上,余下的茶水流的到处都是。他该怎么解释,自己并没有放弃檀景彤?事情进展到了这种境地,他再说什么,她都不会信,都会以为是利用。况且,是他自己把那信任生生击溃。
对待感情,他很生疏,因为在这段感情中,他很少主动,都是檀景彤热络地凑过来,一笑一颦都能牵动他的心。
起身往殿外走去,夜色里,翘起的檐角平添妖异,高大的宫墙透着沉重。他没有穿披风,单衣前行,刺骨的寒风吹得他一阵瑟缩,掌灯巡视的宫人与他问好他都听不见。不知往前走了多久,直到泛着波光的水面出现在眼前,卿玄晖才停下了脚步。
站定后片刻,池塘边便多了个人。
“楼兰快顶不住了,朕心甚安,”成明昱头疼地揉着鼻梁两侧,见卿玄晖死气沉沉,不禁问道,“怎么?要投池塘自尽?这有点浅。”
“皇上说笑了。”卿玄晖口吻疏离。
“后悔?”成明昱当然知道他忧心什么,檀景彤在南秋馆里半死不活地卧着,阿朓却宿在皇宫夜夜不回,这两人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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