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绑回去,至于他在东梁的事务是否处理完,至于成明昱是否还需要卿玄晖做什么,都与她无关。
把药碗递给小童,檀景彤坐着发了会儿呆,又躺回去,窝在被子里取暖。她的自愈能力很强,从前是付秦,现在是卿玄晖,哪怕付出过真心,也能强迫自己收回来,不然还等着人家践踏?再提到这个人时,对方就是个不痛不痒的陌路人。
她不属于东梁,完成这项工作后,她还有许多研究项目要推进,没空考虑谁喜欢谁、谁不要谁。唯有工作不会背叛她,也唯有工作能让她有安全感。至于男人,呵,无缘亦无趣。
又躺了三日,檀景彤的精神越来越好,她下地穿好鞋后走了一步,腿软的直接跪在了地上。苦笑着捶了捶地,揉揉膝盖,她缓缓站起来,走到窗前,推开了闭合许久的窗户。南秋馆外的街上已是喧嚣一片,人来人往,声色升腾,烟火缭绕。
无论谁当皇帝,百姓的生活都要继续;手工业的繁荣,也是所有盛世的开端。
而这热闹,与她无关。
手搭在窗框,肩上的疼痛提醒着她还要多休息,可檀景彤却凝视着这一切。
她往外看时,带着郎中令疾行、路过南秋馆的卿玄晖似有心灵感应地回望。他瞧见面色惨白的姑娘倚在窗边,阳光照过去,那张小脸比光还纯净,再多看一眼,似乎她就能融进光中消失。他暗暗咬牙,压住心中早已蔓延的荒芜,扭过头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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