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南河转脸:“你和师泷,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狐笠半晌道:“您也知道的。同窗。他只是与您说不要用我,便是足够君子了。我惯常看不惯他这点‘君子’,却也佩服他。他怕是更看不惯我的‘功利’,但也没与您说我是糟烂了心肝肠肺这样的话。我与他,便是您能选的两条做事儿的路子,但您是君王,不必非要选一条走到黑。”
他比南河要高上不少,此刻转过脸来微微低下头,笑:“您该让我们二人都在,这样您不论选什么,出了错都由我们来担。我一张病痨脸,更不讨喜,您用我来做脏事儿,做完了之后再由忠臣劝后‘幡然醒悟’,弄死了我就算是您名声洗清了。他则是外来的客卿,做事儿不合晋国的国情,导致出了事儿,您杀了更也没有氏族来向您抗议。有我们两个在,您做事儿可以更肆意点。”
南河眼神如刺,半晌启唇:“这不是我做事儿的方式。”
狐笠笑弯了眼睛,更显得眼角的梢儿含情似的挑上去:“臣也只是说一说还可以这样做事罢了。”
他说罢了,咳了咳,下眼睑都因为咳出泪而泛了红,更显病弱:“臣没注意,在这儿又吞了一肚子北风,身子有些不适……臣先告退了。”
狐笠正要颤颤巍巍的自己下绳梯,南河忽然道:“对了,师泷怎么了?说是病了一直在船内歇着,让巫医去给他瞧,他也不去。这会儿还躲在船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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