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加熠沉默着哭了许久，也压着黎自垣了多次，后肿再插不进去。般人早该被折磨不成样子，可他即便已是没有术法废人，却不曾晕倒，真真假假叫了那么多声，连嗓子都没哑。

加熠身离开后，他靠在墙角，半阖着眼睛，派轻松。

加熠在他面前蹲，右膝虚跪在地面，问他，“你有什么话想对说么？”

比如，求放了你，或是让别对你般残忍。

黎自垣脸颊已经消肿了，烛火恍惚，他仿佛仍是那个只手遮天鬩尊，他抬眸与加熠对视，懒散道，“慢走，不送。”

倒是不止个字，他还想要加熠顾好鬩教，也顾好自己，别哭。

不过黎自垣思忖半晌，想来离死还早，以后再说也不迟。

加熠低头沉默片刻后，起身离开。

＊

午再来时，黎自垣已经被吊在型架上，被狱卒尽职尽责地着手腕粗鞭子，鞭子时不时浸浓盐水，带起抹血水。

加熠命人拿来把靠椅，坐着观赏了会儿，也没听见呻吟声。他不满地走上前去，掰开黎自垣嘴，了颗红药进去。

黎自垣顺从地咽去。

喂了保命药，加熠了声，命令狱卒道：“力气些，唔，按打死力道，给留气就行。”

“是！”

于是狱卒用了十成力道，每鞭都带了沉重破空声，打了有半个时辰，黎自垣身前片血模糊，头也低了去，像是已经昏迷。

狱卒了把汗，弯腰道：“尊上，囚犯晕过去了。往常般刑量，足够打死两人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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