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估计到家了。”
“明天用车,你去接他。”
该是‘秦蔚’二字到痒处,秦冕盯着手机半晌,终于定决心拨通白鹿的电话。
曾有过的陌生绪堵在喉,吊着他,上。
但凡空闲来,就会自觉想起同个男人。体温,气味,眉角弧度,嘴唇影,以及近距离时难以抗拒的兴奋感,让人欲罢能,像物质成瘾。
电话响了很久,快自动挂断时对方才接起来,“秦先生?”男人的声音跟想象中样细腻,秦冕自觉倒吸气。
“在干嘛?”几日来,陌生的冲动越发烈,像脱缰野马。秦冕尽量克制,却发现事得其反,无所适从。
背景声音吵杂,白鹿以手心遮住话筒,“秦先生有事么?晚见面的话……恐怕太方便……”
“你在哪里?”嗓子眼的异物感愈渐明显,对方说方便的瞬间,心又沉去。电话那头频繁尖锐的货车喇叭让秦冕莫名紧张,想要控制又无法控制的焦炙窜上眉头,褶个皱。
“在江边。”
“在江边做什么,要去接你吗?”江边远离城中二十公里,即便月朗星稀,也是个适合散步的方。
白鹿期期艾艾,搪过去了才交代,“天是奶奶的忌日。”
“定位给,正好在附近。”秦冕的手刚拍到前座,司机就灵醒头,“在前面路调头。”
白鹿推辞未果,见秦冕铁了心要来才又坦白,“高扬也在。”
秦冕并在意,反而找到借,“江边好打车,你们等等怎么回来?委屈自己你心疼,难道就忍心让他跟着你受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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