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若眼前有镜子,他的眼里大约正充满着同样的东西。
杀人的决心会在灵魂上刻深深的印痕,那需要经过漫时光才能够愈合的东西,猝及防就会显露在外,成为可见的伤。
而这个女孩,她还没有将伤若无其事藏的能力。她甚至能够无视这痛楚——为了自己的杀意,她在愧疚。
那杀意、那份愧疚——对着谁?
他突然察觉到了些之前被忽略了的怪异之处。仅靠调查就能知这样多的事——纪德的异能,他的异能,首领的谋划……这可能吗?
旦想到这里,更多的思虑便纷至沓来。
“发生了什么?”
织田作之助停住了脚步。
“你和纪德见过面了。他做了什么?”
在街头来往的人流中,他注视着少女,问:“你这样的孩子,为什么会有这——杀人者的眼神?”
少女惊骇睁大了眼。接着便逃避似的将脸转向了另边——远离他的另边。
“你在说什么呢!”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狼狈:“我有什么必要杀人?”
“所以我也到奇怪。”
织田作之助声音平静:“你并想那么做吧。”
询问的语气如此稳健,少女忍住略略回转过脸,瞥了他眼,皱着眉:“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
为什么?
他其实也并明白。
因为她冒着大的风险也要救与自己无关的人?因为她和他收养的孩子们样曾孤儿?
还因为他明白杀人对灵魂的伤害,想要看见这个女孩眼里染上那颜,所以才执着想要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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