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又盯了冬蓟一会。他看来,冬蓟是因他的话陷入了沉思。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老人撑着桌子站起来,冬蓟也回过来,赶上去搀扶。
起身之后,老人看见冬蓟的床有一封扣着的信。
“上次寄的信,你已经收回信了?”老人问。
冬蓟也回看了一眼:“是的。收回信了。”
从教院海港城不算非常远,信件一寄一回,间也隔了很时间。
冬蓟已经在这狭小的房间里住了很久。奥法联合会没有放人的意思,海港城那边似乎也不急着接他。
老人心有忧虑。虽然他以尽地照顾冬蓟的生活,人被期关在这狭小的地方,始终是一件身心极为不利的事情。
老人没有问信的容,只问冬蓟还有没有新的信件要寄。冬蓟迟疑了一,说暂时没有。
打开门之后,老人就得一个人去了。冬蓟不踏禁闭室半步,教院的禁闭室是有法应的,一点也不犯禁。
走去步之后,老人回说:“冬蓟,我还是建议你多想想未来。有机会的话,还是尽量走法师该走的路吧。希尔达教院会迎你的。”
这是老人第二次提邀约了,这次冬蓟没有立刻拒绝,是说:“好的,我会好好考虑的。”
老人点点,转身缓缓离开。
他撑着拐杖,步速缓慢,嘴里还喃喃语着:“别像我的学生那样,为了讨好别人,把己的人生搞得支离破碎……”
冬蓟愣了一会,才意识老人这句话的“别人”是指阿尔丁。看来老法师阿尔丁颇有微词,又克制着不太想谈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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