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朔绛疑心自己耳朵出了错:“?”
“我第一次来时一头都没绑中呢。自己蹲在墙角哭。一转眼八年过去了。”
他们说话间已经有屠夫们进了水中立着的一间间塌房,开始挥刀宰羊。
金枝找的是位冷面汉子。
他生得魁梧高大,虎背熊腰,满身疙瘩肉,背部和手臂布满狰狞猛兽的刺青。
可宰羊时却温柔蹲下去抱住羊头,低声呢喃着什么,而后利索一刀——
羊直直倒在地上,雪白的羊毛上滴血不沾。
朔绛瞪大了眼睛。
金枝小声咬耳朵:“向晚戟杀羊有秘法,能让羊无痛无觉。”
原来能让赴死只羊少些痛楚,这金枝也算是有些慈悲心肠在里。朔绛感慨。
谁知立刻听到下一句:“这样羊肉不膻不骚,比别家好卖哩!”
朔绛:……
随后也有别人送羊过来,向晚戟只收了十头就不再收,随后他左手拽肉右手挥舞斧头大块劈砍起了羊肉。
这可与适才平和的一幕不同:
羊皮顺着纹理剥落,各种内脏和羊头被小心剁下,生肉颜色冲击眼帘,鲜血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惨白的骨架和鲜红的鲜血交相辉映,生肉的味道和血的腥味混合,咯吱咯吱的剁羊声和锯断骨头声。
一起冲击着人的味觉、听觉、和嗅觉。
一贯在书院读书的朔绛从未见过这等血腥场景。
他大汗淋漓,两股战战。几乎要晕过去。
偏偏金枝还善良了一回,看他发抖以为是着凉了呢,因而好心抓起他的手,放进刚剥皮的羊皮下面:“赶紧暖暖,别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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