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存迟疑片刻,抬腿走向祁牧野。
祁牧野立马揪住陆存的衣领,抬手在他脸上狠狠揍了一拳。
管能俪连忙起身拉开陆存。
“作践?你究竟是以什么心境说出这样的话?我的父母对此没有意见,许朝歌也没有意见,你凭什么来对此评头论足?”
祁牧野大病初愈,手上没什么力气,但满腔的愤怒还是打得陆存嘴角出血。她的情绪激动,半坐在床上瞪着陆存喘气。
“对不起。”陆存擦掉嘴角的血渍,低头道歉,“她从未说过这件事,我不知道你可以因此留在那。”
“她自然不会说。她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既然我最终还是离开,在她看来,我所说的方法大抵是没有用的,依她对我的感情,她只想尽可能地护我周全。”
冷静过后,祁牧野松开手指,看着手心那堆碎成粉末的花瓣轻叹:“陆存,你也知道我是个惜命的人,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
出院那天,管能俪扶着祁牧野坐到车里,观察着她的神色问:“许朝歌的墓室开了,你知道吗?”
祁牧野动作一顿,扣好安全带:“几个人?”
管能俪不明所以:“什么几个人?”
“我是说……”祁牧野深呼吸,“她的墓室里躺着几个人?是就她一个,还是……”
管能俪明白祁牧野话里的意思,她握着方向盘,语气迟疑:“你既然还在这,那墓室中自然只有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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