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能俪搂着祁牧野的肩膀不知如何回复。时至今日她才第一次感受到两人之间浓烈的爱意,只是……她抬起头,看向许朝歌的画像,摇头困惑。
只是上天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的女儿,这般折磨这对用情至深的眷侣?
另一边属于从墓室中发现的物件。抄有《字林》的竹简、用粗布制成的挎包、不起眼的玉镯银钗、雕着凤凰展翅的香粉盒子、那支斑驳的狼毫毛笔、还有那个早已空掉了的酒坛子。
这一件件物什看似没有任何联系可言,学者做尽研究,将其归于许朝歌生前的挚爱之物。
不然也不会带进主墓室贴身守着。
然而,这些物什唯一的联系便只有三个字:祁牧野。
但世人不知。
祁牧野隔着展柜的玻璃抚摸着那个熟悉的酒坛子,那是她亲手开启却没能亲手完结的遗憾。说要酿酒的是她,撒手离去的也是她。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竟能让许朝歌记那么久,甚至与自己入葬,就为了能在千年后完成那个等待了千年的诺言。
“妈妈,她都记得,我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在心里了。”泪水浸湿她的口罩,使祁牧野有些呼吸不畅。
祁牧野的哭声引来了大片注意。
博物馆的清洁员走上前,挪开祁牧野的手指礼貌提醒:“为了大家更好的体验,参观时麻烦保持一定距离。”
管能俪担心祁牧野情绪激动又出什么岔子,弯腰道歉后连忙搂着祁牧野走出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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