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了一下,抱着谢茂的小腿稍微挪了个方向, 似乎害怕衣飞石踹他:“那……那是听从君上吩咐之后, 我又自由发挥了一下。”
这显然是越说越过分了。初时的强行镇定之后,衣飞石也醒悟了过来,低声训斥:“不得造次。”
铠铠瑟缩了一下,正要向谢茂求庇护,谢茂已挥了挥手,不许衣飞石再说话:“你少说一句。我听听究竟是怎么个道理。”再问一直扒着他小腿不放的铠铠,“‘君上’吩咐你什么?”
“现在……不能说吧?”铠铠支支吾吾。
谢茂舍不得对衣飞石下手,对这个所谓的衣小弟可没什么怜悯之心,拿起太一镜顺手欲砸, 原本就演戏的铠铠立时抱头鼠窜, 立马招供:“君上您也不能过河拆桥, 要没有我帮忙,您和我哥这会儿还不能睡一张床呢!”
这突兀的一句话戳中了衣飞石最心虚的地方。他即刻厉声喝止:“放肆!”
“你嚷嚷什么?”
一直好整以暇听着铠铠表演的谢茂突然爆发了。
手里原本要砸铠铠的太一镜唿地砸在了衣飞石的脸上!
衣飞石当然能躲得过,可是,他不敢躲。谢茂要砸铠铠时,太一镜挟着神器之威,打衣飞石终究舍不得下狠手,扔出去的太一镜并未带着神力,充其量就似一件死物。
硬邦邦的镜柄砸在衣飞石眉角,似有血渍一闪而逝——
衣飞石的眉角被太一镜划破一缕细口,伤口又立时被治愈,看上去就似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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