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这般闹闹哄哄,白琬珠只觉困得很。
她在下山之后,便比往常更加贪眠,常常一睡半日。请大夫瞧了,说是伤了内腑,虽无性命之忧却留下病根,须要长久调养。
塞北终不是养身之地,夏煦便备了辆马车,一路慢行将她从北地带回了中原枫晚山庄,同行的却还有不愿回师门的温芙衣。
这一晃却过了数月。
半睡半醒之间,白琬珠却梦见自己在劝温芙衣:“你终是过雁楼最得宠的小楼主,不能因了一时意气,却与爹娘断了情分。”
那原本天真无忧的红衣姑娘自知云飞死后便瘦了好多,圆润的脸颊早就憔悴下去了,只一双大眼亮得吓人,她便睁着这么一双眼对她说:“白姐姐你知道么,我已有了身孕。”
就算在梦中,听到此话时的震动仍是那般真切。
却要说什么?只能叹命数何其弄人!
是温芙衣的错吗?自然不是。
却又是谁的错?她?夏煦?
错得最多的也许是云飞,可他当初年少立志以己身之力洗刷身世之辱时,也并不想累另一个女子落至与他娘亲一样下场的。
如今论谁是谁非已无半点意义。
白琬珠心里翻腾,夏煦便更不好受。这担了太多重责的男子,当时只咬了牙道:“你与这腹中的孩子,都由我来照顾吧。”
温芙衣却笑了出来,“煦哥哥你什么意思,你要娶我?别傻了,你愿意我还不愿呢!”
白琬珠看了她的笑容,只觉也许他们这些人中,最坚强的反而是这被认为年幼无知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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